浔阳区:疾控应急队员的战“疫”日记(图)

2020-02-27 17:35 阅读
中国江西网

  1月19日

  连续几天的强化训练,大家从一开始的好奇、紧张、兴奋到现在的逐渐趋于平静。每天反复练习穿戴防护服、配置消毒液、检查装备、完成单位面积的消杀,然后再依次边消洗边脱除防护服,直到所有的动作成为本能。

  我是一名艾滋病防治工作人员,几天前,单位成立应急队,我主动请战,和其它几位从各个科室抽调的业为骨干一起成为一名消杀队员。中心主任黎哲程反复对我们唠叨:“平时多流汗,战时少流血,每一次练习,大家都要当作是实战。要做好个人防护,保护好自已就是保护好战友,就是保护好家人。”吴定忠书记要求每一位党员都要充分发挥先锋模范作用,冲锋在前。我是一名党员,我已经做好了准备。(孔飞勇)

  1月21日

  等待中度过了一个上午,在我们以为又是一个平安日时,疫情悄然来临。下午四点,鲁芳主任带领流调组、采样组前往一七一医院开展密接人员调查,打响了浔阳区疫情阻击战。

  晩上8:30分,接到命令,对一名疑似患者的家中进行终末消毒。夜空中飘起了毛毛细雨,我和谢辉、李璐赶紧再次检查装备,在车上我把早已背的滚瓜烂熟的操作流程再次在脑海中过了一遍。到达指定地点,大家穿上厚重的防护服,把整个人包裹得密不透风,大家相互检查,在李璐的协助下,背起20多公斤重的喷雾器,打开了喷阀,我们先按照要求开辟了一条1.5米宽的安全通道,进入了患者的家里,患者家近180平米,在昏暗的灯光映照下,我不放过任何一个细节,依次对地面、墙面尤其是患者的卧室、卫生间、垃圾桶等重点区域进行了彻底地喷洒,很快消毒水的味道便弥漫了整个房间,30分钟的工作,护目镜上早已泛起了一层水雾,眼前的一切似乎蒙上了一层白纱,视线变得模糊,寒冷的夜里我竟然满身大汗。工作结束后,我安慰了忐忑不安的家属,详细交代了注意事项,凭进门时模糊印象小心翼翼地退出了房间。我的搭档李璐细心地对我全身进行消洗,卸下喷雾器,脱去防护服,在摘下护目镜和防护口罩的那一刻,我大口大口的呼吸新鲜空气,整个人变得轻快起来,一种幸福感和满足感油然而起。(孔飞勇)

  1月23日

  上午8:30,中心召开疫情防控工作会,队员们一个个顶着黑眼圈,打着哈欠走进会议室,原来他们昨晚值守了一个通宵。会议进行时,浔阳区委宋细妹书记,区政府王健蓉副区长和浔阳区卫健委程焕新主任一行到中心来看望大家。宋细妹书记一行来到会议室,印象中这是书记第三次来到疾控中心,她始终面带微笑,声音不大,话语简洁而充满力量。言谈中表达了对一线同志们的浓浓关怀和殷切希望,也让我们深刻体会到党和政府抗击疫情的坚定信心和必胜信念。我忽然感觉肩上的担子重了很多,我们承担的不仅仅是一份责任,同时还有一份希望。(孔飞勇)

  1月25日

  这天的清晨,手机嘟嘟的声音响个不停,微信群里满是家人、同学和亲友们的节日祝福,都是让我做好个人防护,注意休息,保重身体的话语,倍感温暖。

  分别在上午10点和11:30做了两次消杀,一直忙到下午1:30。由于单位食堂的师傅回家过年,单位准备了多种口味的泡面,消杀工作费体力,我连吃了两碗还觉得没饱,又喝了瓶牛奶,外加一块面包。14:02又接到任务,配合流调组到附属医院采样,一碗泡面打发了晚餐,新年的第一天就这样在忙忙碌碌中度过。晚上12点,当我离开单位的时候,办公楼二、三楼的灯光依然明亮,那是流调组和资料组的同志们还在忙碌着,对他们来说,这或许又是一个不眠之夜。(孔飞勇)

  2月2日

  上午8:15,大家在三楼小会议室开疫情工作例会。此时的小会议室完全变了模样,墙上挂起了“生命重于泰山,疫情就是命令,防控就是责任”的宣传横幅,新制的浔阳区疫情分布图和浔阳区疫情发展走势图让我们对当前疫情一目了然,北墙上悬挂的党旗和入党誓词依然那么醒目,似乎时刻提醒我:你是一名党员。

  应急队人员根据疫情需要重新进行了调整,新组合的队伍由4名流调人员和6名消杀人员组成。我和赵洁分在一个组,平时我们关系就不错,几天合作下来,我们几乎形成了一种默契,不需要多余的语言,一个手势,一个动作,我们就能够明白对方的意图。

  赵洁当过兵,是两个孩子的母亲,她身上还保持着军人的作风,做事干练爽快,从不叫苦叫累,性格有些要强。前几天正值她生理期,却仍然强忍着不适和我一起出了三次外勤,我跟她说:“你歇着吧,我去跟领导说换个人。”她坚决不肯,她说大家都忙,没事,我是一个“兵”。闲暇时,她跟我谈得最多的是她的孩子:“好几天没见我们家老二了,视频里跟他对话,他总是吵着要妈妈”,说着说着眼里就泛起了泪花。

  还有应急队里的苏美、郑坤、邓如蕙、潘荥芬、李璐和樊文勇等队员,他们不是70后、就是80后,平时上管老下管小,现在也都只能把家庭放在一边。拿我来说,平时家里的孩子都是我管,做作业呀,吃饭呀,这几天不在家,妻子天天在电话里报怨孩子不肯做作业,老人家又特别宠孩子,都快翻天了。唉!但愿这该死的疫情早点结束。(李晓麟)

  2月4日

  流调组的王晖大姐今天差点晕倒在办公桌上,还好有同事发现她脸色不对,及时扶住了她。前几天,大家就发现她上班老捂着个热水袋。问她,她老说:“没事儿,老毛病,捂捂就好”。连续的超负荷工作,终于让她有些吃不消。

  队里有三位老同志,除了王晖大姐,还有流调组的晏益中医师以及司机贺俊成。晏益中医师患有多年的高血压和糖尿病,他今年58,博学睿智、多才多艺,他耐心地说服了苦苦相劝他不要上一线的老伴,加入了流调组。几天下来,平时控制很好的血压,又升到了160,他悄悄加大了服药剂量,又默默投入到工作中。司机贺俊成是一名老兵,我们都亲切地喊他为贺叔,他明年即将退休,前些年还做过一次脑部手术。然而疫情当前,不管什么时候叫他出车,他总是只有一个回答:没问题。这些平凡的人,平凡的事总是在不经意间感动着平凡的我,然而我也庆幸能够成为他们中的一员。(李晓麟)

  2月10日

  今天,我感到非常烦燥,也许是昨天女儿的课业不理想让我焦虑,也许是父母住的小区被划为疫点让我不安,也许是妻子即将去ICU重症病房工作让我担心,整个上午我精神恍惚。中午开车送同事,出门时撞上了门口的花坛,右车门凹进去一大块,好在不影响驾驶。今天任务特别多,大家轮了好几回,一个个筋疲力尽。晚上8点,又接到了一个新任务,我们赶到现场,发现这是一栋8层的老建筑,没有电梯,而我的目标在8楼。

  我揉了揉几乎麻木的肩膀,然后做了几次深呼吸,像往常一样穿好防护设备,背起20斤重的喷雾器上了楼梯,楼道里灯光昏暗,寂静的夜里只有喷雾器马达的声响。一楼、二楼,走着走着,感觉背上喷雾器像一层硬壳越来越重,呼吸开始急促,呼出的热气又一次喷在了护目镜上,模糊了我的视线,感觉双腿像注了铅似的越来越沉,做了几次深呼吸,调整了一下背带,又继续前行,向上的楼梯蜿蜒曲折,似乎永远没有尽头。汗水开始沿着额头往下滑落,模糊了双眼却没办法擦拭,很快浸湿了前胸后背,却不敢停下脚步。

  终于登上了8楼,我不顾一切扯下了口罩,大口大口的喘气,感觉自己像一个溺水的人终于浮出了水面。当我站起了身子,发现口罩的袋子已经断了,而且由于撕扯的太用力,防护服的颈部拉链炸开了,露出了一个大口子。怎么办?是冒着职业暴露的危险继续完成任务?还是转身下楼叫我的伙伴上来替我?我犹豫了一会儿,终于还是坚定地按响了门铃,一手紧握着口罩拽着拉链,一手举着喷雾器继续工作,当完成任务后已经是深夜12点,精疲力尽的我回到宾馆后整整淋了半个小时,蒙头大睡。(李晓麟)

  2月20日

  随着疫情发展形势的趋缓,天气也似乎变得好了起来,消杀的工作没有前段时间那么忙碌,但各自的本职工作却不能停下来。今天我把前些日子没有完成的艾滋病人的随访工作赶紧补上,填好了随防记录表格,又到市疾控中心拿了几份确认报告工作,日子似乎又回到了平常。望着街上逐渐增多的车辆和行人,感觉整个城市似乎正在慢慢复苏,我忽然想起这样一句话,哪有什么岁月静好,只是因为有人在替你负重前行。(李晓麟)

(浔阳区卫健委 供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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